而自己让他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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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将至,期末周本就比平时更忙碌,祝荧因为住院多耽搁了几天,所以日程安排得格外紧凑。
脱掉病号服的第二天,他就在实验室和图书馆两头跑,去食堂买饭都不忘琢磨论文。
排队的时候,祝荧打开手机里同步保存的文件,仔细地核对数据。
另外一旁有同学在偷瞄他,惊讶于oga的漂亮之余,交头接耳地议论他腺体上的牙印。
因为他们越聊越起劲,虽然没恶意,但吵到了祝荧看论文。
祝荧歪了下脑袋,问:“好看吗?”
他语调平平,嗓音清脆悦耳,也没责怪的意思,不过还是让那些同学有些怯。
如愿地得到了清净后,他继续看文件,修正了几个不够严谨的地方。
食堂饭菜重油重盐,不过胜在价格便宜,食材也新鲜。祝荧点好打包带走,回实验室的休息室里吃。
师兄道:“小祝,大病初愈别太逼着自己。”
“小毛病而已。”他道。
“哎呀,你这吃的都是什么?白菜炒粉丝,肉沫豆腐,只吃这点怎么行!”
祝荧想替自己的饭菜反驳,敞开着的门外,出差回来的导师拎着公文包走过,经过这间屋子时停了下,转而看向他们。
导师听到了师兄的咋呼,看了下祝荧的中饭,也觉得不够丰富:“正好,晚上给你们改善下伙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