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祝荧在揍过自己的第二天,被裴慕隐甩了。
只要有点自尊心都会因此受伤,并不是隔了五年就能掀篇的小事。
之前他们在办公楼偶遇,以祝荧话中带刺的反应来看,并没有放下过往的心结。
虽然祝荧对裴慕隐很微妙,没有避之不及,没有愤恨埋怨,但就现在看来,也绝没有让人好过。
否则这个高傲的弟弟怎么会半夜来这里买醉?
据自己这些年来收集的消息,裴慕隐没找过别的oga,易感期都是独自度过。
除了祝荧,没人能再让他这样。
周涉挖苦道:“那天在电梯口碰上,他望向你的眼神就和盯着猎物一样,你怎么死皮赖脸的,还能藕断丝连,是让谁看笑话呢?”
裴慕隐被戳了痛处,咬牙切齿道:“看啊,随便看。五年前又不是没有过,你不是看得很过瘾?”
“过瘾个屁,因为破相害得我没法出去应酬,丢的几个大单子没人给我报销!”
“你破什么相?少来碰瓷了,我可没冲你动手。”
周涉满身酒气,靠在路灯的栏杆上:“你看,他连这个都懒得和你说。”
裴慕隐的大脑空白了几秒,随即感到手脚冰凉。
“他打的?”
周涉道:“如果重新来过,他会不会更想打你一点?”
无视了裴慕隐的表情,他醉意朦胧地说下去:“我哪里错了,我他妈的帮他爸还钱都比你早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