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一次来了足足半个月,害得祝荧把自己反锁在房里许久,迟迟得不到标记于是几次陷入虚脱。
就裴慕隐那股劲,他怀疑如果还这么漫长的话,自己可能要由于被标记太多次而导致晕过去。
发生了那么亲密的事,还在短时间内不止一次。
发情热淡去以后,两人却恢复如初,好像什么也没做。
身体的接近并没拉近心的距离,他们隔着半步坐在医生面前,半步之间恍若存在着一条银河。
“我真的必须出院了。”祝荧道。
值班医生很诧异他腺体此刻的稳定,说:“你们的信息素匹配度真高,对你的症状能有很大缓解。”
他误会了他们的关系,和裴慕隐道:“早干嘛去了,对你的oga贴心点,也不至于有这事。”
拿到了出院单,裴慕隐想送祝荧回去,却被冷淡地拒绝。
祝荧道:“方逸辰前段时间去旅游了,今天刚回来,等下会来接我。”
“你和他还有联系?”裴慕隐有点惊讶。
在他们分手前,祝荧和方逸辰的交集多是出于自己,他记得这两人只是普通朋友。
说不上有多亲近,总之没到特意赶来接送的程度。
他没多心,认为祝荧那么孤独,有朋友能聊天也好,省得哪天真的无声无息地和外界脱节了。
“我比较方便,你也不用在这里多等。”裴慕隐道,“让他回去吧,刚旅游完不该休息几天?”
祝荧道:“可他给我带了纪念品,我想马上就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