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一句话都不想和祝荧说。
“哦,要咱们说,你这牺牲也太多了点。”东哥道,“是你家别墅不够宽敞,没外面的房子舒服,还是车库里超跑开腻了,非要和人挤地铁?”
江楼心眼见裴慕隐眉目之间戾气更重,急忙打圆场:“多不多不需要别人说,自己乐意就行了。”
裴慕隐勾了个笑,眼神却还是冷的。
尽管自己克制着,表面上维持了冷静,实际还是被三言两语挑起压了一路的郁闷。
他为祝荧牺牲了这么多,祝荧为什么不能更在乎自己一点?
被作祟的占有欲撩拨,裴慕隐不甘地想着,为什么他给了祝荧自己的全部,却只得到了祝荧的一小部分?
祝荧还会把目光落到别的alha脸上,和那些alha喝酒,社交软件里存在着前仆后继的追求者。
虽然好奇心害死猫,但东哥还是好奇:“你这样子,那个oga也有这么喜欢你么?”
裴慕隐在走神,闻言想说“这不是废话”,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
他眼神黯然道:“谁知道呢。”
这里鱼龙混杂,一个个的各抱心思,他其实不该显露太多的真实情绪。
可他有点忍不住。
一个等级最高的alha在大众认知里应该稳重自持,在信息素的作用下能够随心所欲地挑选心仪的伴侣,有很多oga愿意围绕在身边,再不济也不会为了oga而患得患失。
但他就是为祝荧吃醋,用尽了力气才没让自己失控。
这时,嬉笑打闹的人群里突然有beta道:“做个游戏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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