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观察迷糊蛋行不行?观察对象现在发展到走路不看车,下一步就是进房不看门,要来我屋里了。”
这理由根本站不住脚,好在没被深究。
其实裴慕隐是在自我挣扎。
只不过他无奈地发现,心思一旦歪了就很难正回去,自己如同掉进了沼泽。
无论怎么抵抗,都会逐渐沉陷,都会被吸引去更多的心神。
祝荧道:“不会的,我马上要搬回家了。妈妈今天轮休,在那边打扫屋子,等明天周先生回来,我们和他告知一声,就把行李也拿走。”
裴慕隐之前听祝荧提起过,后来被他坦率的告白打乱阵脚,都没再去想这茬事。
没想到祝荧真的会回那条破败的胡同住。
他道:“住在这里不方便?”
“回家比较自在,而且室友对你抱着不该有的想法,你不会嫌膈应?”
裴慕隐干巴巴道:“我觉得还好,你可以随意。”
“哦,那我自己膈应。”
祝荧不太习惯这么直白地提起自己的小心思,能说出口已经用尽了勇气,与对方交流这些真的很难为情。
他转移话题:“是司机送过去,还是我们一起打车?”
“司机被我搪塞走了,要是被我妈知道我是去医院,肯定要盘问清楚,把对方的家谱也翻一遍。”
祝荧点点头,道:“我来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