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荧对江楼心有印象,那个oga在他们楼上的班级,是个拉小提琴拉得特别好的艺术生。
以前自己去校园书店买辅导资料,偶尔碰到他们路过,方逸辰会拉着裴慕隐,起哄江楼心是裴家喂大的童养媳。
他没再讲话,经过主楼的时候看到了江楼心的家长。
两个男人正在和裴母在热络地交谈,祝母穿着围裙站在餐车旁边,端着热腾腾的菜肴要去摆盘。
祝母往常总是殷勤又积极,今天却没精打采的,走神了好几次。
她见到了祝荧,先是避开了视线,再是朝他边上的裴慕隐弯腰示意了下。
“楼心之前去国外参加比赛了,前几天才回来,立马补过了一场生日会,我记得他邀请了小裴。”有位中年oga说。
裴母道:“他去了,我特意嘱咐他要用心准备礼物,十八岁是一道分界线,该给人好好庆祝下。”
“那天楼心玩疯了,被洒了半身香槟还吹空调,搞得有点受凉,今天没法过来。”
他文质彬彬地站在一个高大的alha身旁,那个alha冷哼着不买账。
“就是你太宠他,他一说头痛,你就由着他偷懒在家。”
裴母笑道:“楼心还小不懂事,别为难他,让人多休息吧。”
这大概是祝荧自从来到这里以来,唯一一次看到裴母露出这么和蔼的笑容。
接着裴母注意到了裴慕隐,朝他抛去了个严厉的眼神。
裴慕隐不配合道:“我和江楼心一个岁数,我现在也头痛。”
“他是oga,你是吗?”裴母道,“快过来。”
裴慕隐挣扎失败,礼貌地向两位叔叔打了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