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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尽心思都不曾得到的东西,以后也不会再稀罕。

“你讲这么多,是想让我可怜你吗?”景昭看向说完之后就沉默不语的男人,抿了抿唇:“我才不会可怜你呢,你现在这么厉害,都没人敢得罪你,你才不可怜呢!我才最可怜,还要被你胁迫!”景昭使劲儿捶了捶床。

秦肆面无表情的瞥了她一眼,第一次对别人吐露出自己憋屈的童年,因为某人不假辞色的态度,得到了难言的放松。

他说这些本来就不是为了博取她的同情,童年的事在他看来只是成长中的一环,他如今已经强大到自己想要的样子,能够伤害他的人少之又少。

之所以说出来,是因为这些事憋在心里太久了,像陈年堆积的垃圾,只要清理掉,就不会再滋生。

“你……”

开口,想说先会儿醉酒的事,目光刚落在人身上,对方就抱紧了自己,怒瞪着他道:“看什么看,我衣服呢!”

秦肆见她动作,嘴角缓缓挑起一侧,戏谑道:“现在捂,会不会太迟了?”

景昭动作一僵,整个人弯下腰一头扎进了被子里。

呜呜呜,她被看光了,狗男人,此仇不报,她就不姓景!

“我衣服呢?”瓮声瓮气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

秦肆抄着手,淡声道:“你衣服脏了,扔掉了,新衣服客房里拿的,在你枕头旁边,你先穿上,不喜欢等回去再换新的。”

秦肆说完之后,过了一会儿,埋在被子里的人才慢吞吞的蠕动着抬起了头,伸手摸向枕头边上,果然摸到了衣服。

拿过来发现是一件白色的长款吊带连衣裙,跟她今天穿得晚礼服有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