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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病好几天了却还是没有任何夏露的消息,而她再也没有来过任何的消息。
又无数次地拨打了那个号码却始终提示着关机,不是没有担忧地。这种担忧强烈到让他时不时地让那个孩子的脸覆盖到自己所经历的那些事情。无论那是不是他的孩子,他都有着感同身受的痛楚。夏露利用他这就是另外一种抛弃。
在这些灰色的担忧之下他还是拥有着一定彩色的喜悦的。例如叶涵的照顾。更重要的却还是两个人之间的熟络——一种互相安慰彼此的情感的共鸣。
可即使这样他明白自己永远不会向前多踏一步,或者叶涵会喜欢上自己。
“你还能去后山吗?”
瞥了一眼靠窗的骆梓阳,嘴角浮现出一丝打趣的笑意来:“我听向清雨说她替你表白了。”
“我哪用得着她替我表白?”白了他一眼,将被子里面剩下的水倒入盆栽里面,“她她也许永远忘不掉那个人了。”话到了最后变得沉重,重到令他感觉不出来此时此刻到底是处于何时了。
乔木。她喜欢他。果然从小认识的情谊就是不一样,从此以后恐怕她都难以忘怀了。
“那个人?那个人是谁?”林同疑惑的望着站在光线之中压抑的背影,“贺楠一吗?”
“不是。”这个时候到还真是庆幸她喜欢的不是这个贺楠一,不然自己更是连那一丝渺茫的希冀都不会有了。
“是谁?”颇有一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可林同却还是因为想要让骆梓阳开心。
对于骆梓阳的这份酸涩自己还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叶涵喜欢的也是别人。但是自己心中的酸涩和骆梓阳的相比又有太多的不同。
自己的酸涩有些躲避开来的庆幸,而他的酸涩却真的是因为得不到的那种失落彷徨。
“一个早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的人。”喃喃地说着话,低头自嘲的笑了一下,再一次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不在这世界上的人?”诧异不过也是一瞬间的事情,“那个人已经不在了?沈梦烟受到过感情上的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