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理所当然的亲近,仿佛她这一次没有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
“恩,我也挺依赖他们的。”重重的点点头,手里面的画纸已经从左面挑选到了右面过去。
对于他这么好好回答自己话的态度,沈梦烟更加失落了,情愿他可以打趣着说一句讥讽或者自嘲的话来。可现在得到的却只是一句平常的话语来,将白的发光的瓶子放在了抽屉里面:“你那天在画室的时候”
“吻你的事情?”忽然将这么直白的事情挑的这么开,而且声音里面还带着笑意。这让沈梦烟一下子红了脸,双手不知所措的背在了身后,想要缓解尴尬地却还是不知道该从哪里切入?
“是我不对,我们”终于转过身来望着她,骆梓阳靠着桌子的身体慢慢移到了她的身边,“对不起。不过很诧异”两个人之间隔着一些距离,他慢慢弯下腰将脸凑了过去。
“打吧。”一副即将要承受重力地安宁姿态。
沈梦烟却更加惶惑了,背在身后的手不停的相互用力勾着手指:“什么意思?”
“那天晚上的时候可是挨了你一巴掌的,现在也要补一补画室的了。”还是一动不动的保持着刚才的神态。
不免觉得好笑,紧张尴尬全然消散了。转过身来找到了一个便利贴随意写了字,清了清嗓子便故作一副认真严肃的态度:“那我可真的打了。”
“恩。”
本来该落到右边脸庞上的痛楚却被额头上黏住的感觉代替了,惶然着睁开了眼睛,看着忍住笑意的沈梦烟将黄色的帖纸拿了下来:傻子!
皱了皱眉更加不解地看着她,期望着她给出合适的理由来。
“算了!”沈梦烟无奈似地耸了耸肩,眼神里面露出散漫而又无所谓的颜色,“这都什么年代了?再说了,你长的又不丑。”
“这样也可以?”面对她这样的态度,骆梓阳更加相信了那天夜里面林同的醉话来。
“怎么?你还真的希望我打你一巴掌?”推了他一下,让他距离
自己更加远了一个步伐。从他的身前绕了过去坐在高架椅子上面,怀里面抱着一个枕头笑起来,“什么时候无赖的骆梓阳也懂得礼尚往来的事情了?”
“无赖?谁告诉你的?该不会是林同吧?”将纸条团在手里面揉了揉形成一个团子被他朝着空中一遍又一遍的扔着,“你怎么听信谗言啊?”不满地瞪了一眼还在笑着的沈梦烟,却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将纸条塞进了口袋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