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有句俗语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我和她可是定了娃娃亲的,光明正大,你有什么资格数落我们,你又不是我们的妈。”男孩很气愤她的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到手的小白兔被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救走。
他很不甘心。
“娃娃亲吗?”路遥盯着女孩,趁着月色的微光,她看见了女孩脸上的一抹红晕,这比说一大段话都来得快。
路遥转过身,迈着步子准备离开,但心头的那股声音不允许她撒手不管,就算是错的,她也要管。
停下步子,盯着男孩,冷冽的语气像进入腊月的冬天,冷的刺骨。
“就算你们有娃娃亲那又如何,有那一条法律能证明有娃娃亲就可以胡作非为。
两情相悦是不错,可你们真的是两情相悦吗?我看不像。”
男孩心有不甘,仍信口雌黄的反驳道:“的确没有法律能证明有娃娃亲就可以胡作非为,那又如何?我和安安是两情相悦,你情我愿,我们有错吗?”
路遥看见那个叫安安的女孩轻微的点头,她也找不到话来反驳。
原本想趁此开溜,却没想到凉薄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
“楚暮,你错了。”
“凉凉薄,你你不是”楚暮吓得双腿发软,他明明看见凉薄葬身火海,就连医生都宣判死亡,怎么肯能还活着。
“你不是叫白云深吗?”女孩吃惊的起身,看着男孩,眼神里的曙光灼灼的看着他。
路遥看着凉薄没准备替女孩回答这个问题,轻声的咳嗽,说:“看他吓成这样,肯定不是你认识的白云深,而是楚暮,披着羊皮的狼。”
安安不愿相信,她明明记得白云深耳后有一颗痣,她也看见他的耳后有一颗相同的痣,世间怎么会有这番巧合,她不相信。
安安像是爆发的野兽,护在楚暮的身前,对着路遥他们大吼:“我不管他是谁,我只知道他是我认识的白云深,温暖的领家大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