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梦烟,他们去哪里了?”
沈梦烟闻声抬头,看见即墨湫的眼神含着担心,她以为即墨湫很善良,不会不顾学生的安危。
她垂下头不敢看即墨湫的眼睛,喏喏的开口,说:“即墨老师,我之前和他们分开是在旧楼那里,后来,我就不知道了。”
沈梦烟未曾看见即墨湫在听见“旧楼”时,她的眼神里闪过一缕寒光。
“好,老师知道了,你安心学习吧。”
“嗯,好。”
她用余光瞥见即墨湫踏出教室后门的背影,又听见即墨湫那高跟鞋“哒哒”的声音越走越远,那颗担心的心也就放下,安心的投身于题海里。
两桌之遥的时忘,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忙绿于笔尖的沈梦烟,摇着头继续趴在桌上睡觉。
“两生花在绝大部分的眼里是彼岸花,但在我的直觉里,它是时间。
时间可以强大到摧毁一切痕迹,也可以弱小到一碰就碎。
彼岸花的花语是分离,时间则是永恒。
在我有生之年,我要做永恒的王者。”
纷纷扰扰的世界里,路遥能独善其身,走她想要走的路,那何其不是一种幸运。
“你就是王者。”
凉薄凝视着远方,他看不清前方的路。
没有指明灯的路上,注定比长星照耀十三个州府还要孤独。
“你之前说两生花是海底的一种植物,你见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