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沈梦烟身上一切可以利用得,自己都不会放过。
她认定,是沈梦烟害得自己没了母亲,抢了自己的父爱,这一切都是应得的。
这御医院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森严,鹿米爱轻轻松松的就从人口中打探出了将远河的位置,弥漫的草药味和闲散的小工们代表了御医院的节奏。
沈梦烟暗自腹诽自己那古板的傻父亲,兢兢克克却捞不到半点好处,脚下就已经来到了总官房。
报出了自己的姓氏,便得到了将远河的笑脸相迎。
皇宫里风波诡谲摸爬滚打的老油条,自然不会对皇子宠幸过的人正声厉色,即便此人无名无分。
“那一晚……”
鹿米爱笑得腼腆,欲言又止,未说出口的话,可以引起人的无限遐想。
将远河自然看得出,这姑娘来此必定是有所图,眼睛提溜一转,倒也是爽朗。
想必对付这样的事情,经验丰富。
“那一晚你跟二皇子的事情,还希望你就此忘了,不要再纠缠,我会额外给你一笔费用当做补偿,你看……”
将远河用商量的语气试探,实则根本不给她第二个选择。
可他这一番话,却激起鹿米爱心中震荡,不过却也是面不改色,以免让他察觉。
原来,那日榻上之人并非是别人,而是堂堂皇室二子。
若早知如此,还哪里容得那傻丫头去婉转承欢,鹿米爱暗叹可惜,不过此时心中已另生一计。
她的野心已经不局限于将远河这一星半点的打发了。
征楞片刻,鹿米爱仿佛是豁然开朗一般,陪着笑脸,连连称是,拿了这将远河的银两,装作识时务的模样,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