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银时回去没有多久,店门便被拉开了。语心以为是客人,面上下意识挂上营业式的笑容迎了上去,“欢迎光临!”
僧侣模样打扮的人走进了酒馆,语心虽然愣了下,但很快便恢复了神情,僧侣在里座坐下来后她主动上前询问,“请问要喝点什么?”
“我不是来消费的,是来找人的。”斗笠下的声音传出,有点耳熟?
语心礼貌询问,“请问您找谁?”难道是来找登势婆婆的?
“来找你的。”
斗笠被摘下,那张被遮挡住的脸抬起,她也因此看清了来人的面貌。
语心讶异道:“假发!”
桂小太郎:“不是假发,是桂!”
语心:“为什么你在这里?”
桂小太郎:“我不是说了么,我是来找你的。”
语心:“找我?你特地来找我做什么?叙旧么?那你为什么不先去找阿银?”
桂小太郎:“就是因为接下来要去找他,才先来找你的。”
“为什么?”语心不理解他这话的意思。
“当然是……我说你们结婚了也不给过去老朋友发喜帖,也太见外了吧!”然而桂小太郎接下来的话令她一懵,下意识接上话,“因为没钱啊!你也不看看阿银他那样,连最便宜的结婚钻戒都买不起,更别说办酒席的钱了。”
“纳尼!那个天然卷男人连个婚礼也没给你么!实在太可恶,太差劲了!与其如此,你当初还不如和高杉……”桂小太郎越说越离谱,语心不得不打断他,“假发你到底是来干嘛的?如果只是跟个老丈人一样来挑女婿刺的,那还是请你下次再来吧,我还有工作呢。”
桂:“不是假发,是桂!对了,我来是想你劝说让银时重新拿起剑,重振这腐败的国家……”
语心转身离开,“我拒绝。”
桂:“好快!为什么!”
语心顿住了脚步,背对着桂,“假发,我们的战斗已经结束了,我和阿银现在只想过平静的生活。与其一直活在过去的悲痛里,纠结着往复痛苦不堪,还不如向前看。”
桂:“不,我们的战斗还未结束。像你们这样蒙蔽着自己活在当下,也只是逃避着过去的怨念!什么都没有改变!”
“讨伐天人,重振这腐败的国家!我们还活着的人能为死去的家伙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吧!”
语心想到过去他们没有听老师的话而向幕府讨伐的事,闭眼,“老师不希望我们这么做,我们不想再重蹈覆辙了。”
“桂,收手吧。你再怎么脏自己的手,死去的伙伴也不会高兴,时代也不会变,别再继续脏下去了。死去的人不会再回来了,复仇的最后也只是无尽的空虚,没有意义。”
桂:“你在说什么呢,语心。死去之人的意义自然由我们来赋予!”
“为了这东西,还想失去更多宝贵的同伴么?我和银时不会参与你的假发,你回去吧。”语心无意与他多言,径直离开了。
“语心!”桂小太郎激动的站起身,在后面大喊“不是假发,是桂!你不要把银时的坏毛病都学来啊!”
……
“喂!我说!”
并排坐在沙发上的神乐和新八俩人,抬头看向站在他们前面的银时。
“我以前买来屯着的大量巧克力不见了,吃掉的人老实举手,现在可以饶你个四分之三死。”银时眉头紧锁,那是他好不容易用攒起来的钱买下来的,因为被管着他一天都只能吃三块。现在既然一下子全都没了!就很气!
新吧唧抿了口茶,“四分之三?基本已经死了啊。话说你再不节制真的会得糖尿病的。”
银时╬:“所以阿银我才是屯起来,而不是全部都吃掉啊!”
神乐垂头读着报纸,“大使馆再次遇袭,连续爆炸案,凶行不断。”鼻血缓缓流下,她闭上眼仰头,“世间真不太平,我好怕啊,爸比,妈咪!”
银时:
他一把掐住神乐的脸,抬起她的下巴,“可怕的是你!一脸幸福地淌着鼻血,我的巧克力好吃吗?!”
神乐:“吃巧克力流鼻血,太老套了。”
银时╬:“少装傻——!鼻血呼呼冒着糖分的气味!!”
神乐:“别傻了,我只是挖鼻屎挖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