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回到民宿后,徐景元特地上网搜了《天鹅之死》的芭蕾独舞表演来看,几乎全是女性外国舞者的版本,每一位都获得过世界级奖项或头衔,视频里的表演也确实比穆礼今天跳给他看的更专业,技术难度更高。
徐景元把能搜到的所有版本都看了一遍,看到能完整哼出乐曲的旋律,记得每个舞蹈动作的顺序。
可一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还是穆礼在天鹅湖湖心跳的那版《天鹅之死》。
女舞者们将天鹅演得那么逼真,表现力和感染力那么强,没有一个视频能让他看哭。唯独穆礼伏在地上双臂垂落的画面,无论想起多少次,他都会忍不住眼眶酸涩。
徐景元想,或许穆礼演的不只是天鹅,还有他自己。
芭蕾是兴趣还是职业,为什么现在不跳舞,有没有经常上台演出。
回程时他问的问题里,最关键的三个,穆礼都避开了没有回答。
徐景元设想了很多种答案,又排列组合成不同的故事。
但它们都没有一个好的结局。
可能是因为看了太多,又在睡前想得太久,半夜做梦的时候,徐景元梦见了穿着芭蕾舞裙的穆礼,在天鹅湖的湖心跳舞。
不同的是,这次垂死的天鹅遇到了解救他的旅人。
旅人带他回家,为他治伤包扎。
天鹅因为感激留下,白天为旅人跳舞,夜里为旅人暖床。
旅人说喜欢他,想吻他,天鹅就乖乖张嘴,任由旅人把舌头伸进嘴里,吻得他气喘吁吁,芭蕾舞裙也掉了一半,露出白皙的肩膀和胸膛,雪纱裙摆下的臀轻蹭着旅人的裤裆,软绵绵的肉感,让旅人很快就硬了起来。
“要我帮你吗?”
他被一双微凉的手按住胸膛,舞裙半褪的天鹅张开腿骑在他身上,用湿红的唇吻他。
徐景元吞咽口水,竭力按捺住伸手去揉他臀的冲动,点了点头。
然后看着穆礼掏出他裤裆里的东西,白皙细长的手指抓握着紫红色的茎身,开始上下套弄。力道和速度都刚刚好,喷射的白浊沾了穆礼满手,被他伸舌头舔掉,又倾身来吻徐景元。
没尝到什么怪味,只有草莓一样的甜和湿漉漉的软,让徐景元忍不住臆想,要是被这张嘴含住会是多么刺激的体验。
太色情了。
徐景元闭着眼,感受被穆礼用屁股隔着布料磨蹭的快感,又射了好多。
之后的画面断断续续变得模糊,徐景元睡了很沉的一觉,第二天醒来后惊喜地发现自己不光睡裤湿了,连身下的床单也湿了一块。
徐景元:“……”
这盛景也就初中刚发育的时候有过,被帮忙洗床单的老妈好一阵嘲笑,说他长这么大还尿床。
谁想到十年后还能重演。
清晨五点,徐景元换下床单拿去公共浴室,那里边有洗衣机。
设定好程序大概半小时洗完,徐景元回房间等,顺便守着门前过道,以防穆礼去看他在洗什么——虽说这事能证明他性能力没问题吧,但总感觉怪别扭的,还是别让穆礼知道好,有损他的正经形象。
结果怕什么什么来,正洗漱呢就听见外头有人经过,徐景元差点咽了牙膏泡沫,草草漱完口跑去浴室看,洗衣区没人,反倒是男浴间传出了水声。
嗯?怎么这个点洗澡……
徐景元刚经历了一夜美梦,现在碰到什么沾点边的都敏感得要死,怕自己又丢人,偷偷摸摸准备跑路。
“徐景元?”穆礼在浴间里叫他,“帮我去房间拿衣服,205,在床上,下楼忘拿了。”
徐景元逃跑失败,匆匆上楼拿了衣服回来,隔着浴间的门喊:“怎么给你?”
穆礼说:“你进来,门没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