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一下你就不行了,等我咬下去,你岂不是要昏过去?”
谢起不紧不慢道。
说完后,他将厉彦舒翻了过来,张嘴含住了那个腺体的位置。
舌头和牙齿,口腔的热度,一切都是那么清晰。
戏弄的时间太漫长了,仿佛是一场漫长的边缘行为。
厉彦舒声音都在发颤:“快点。”
谢起又舔了一下,才抬起头:“你太着急了,哥哥。”
“真咬下去,你会很疼的。”
厉彦舒转过头,用湿润的目光看他:“你什么时候咬下去都疼。”
谢起没再说话,而是解开了他的腰带。
冰凉的裤腿滑至脚踝,厉彦舒深深地趴了下去。
束缚在双手的领带就像缰绳,将他勒住提起。
在他被撞得摇曳时,再次拽着往下,艰难地咽下一切。
书桌沉重地移了位,脚踝泛起红,垫着踩在了地毯上,微微发抖。
快乐的潮浪愈发慢涨,淹没了厉彦舒。
他几乎要被撞碎了,磨透了,他太久没被这么直白的需索,几乎要以为谢起突如其来地迎来了易感期。
在最痛苦又最愉悦的时候,后颈被猛地咬穿,最狭窄的地方也被刺透。
那是厉彦舒最脆弱的时候,如果他是猎物,此刻已经像猎人露出肚皮,等待着开膛破肚。
信息素强势地席卷了他的每一根神经,他的信息素融合进了谢起的味道。
他的谢起,他的弟弟,他的爱人。
标记就像一场精神屠杀,将他彻底塑造改变,让他自此以后,再也无法离开他的alpha。
厉彦舒转过头,痛苦地吻住了谢起。
脖子上的血缓缓淌了下来,触目惊心。
谢起解开他手上的领带时,就被厉彦舒扑倒在地。
omega狠狠咬破了他的颈项,在alpha腺体的位置,留下了伤痕。
厉彦舒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
他唇角带血,骑在谢起的腰上。
“如果你离开我。”
谢起:“你会杀了我吗?”
厉彦舒俯下身,吻住了谢起。
这一次他没有回答。
但他们都知道,他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