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红眼怪人袭击的不只是大人物的车队,更多的是过路的百姓,这两件事无论哪个先处理,对这里的百姓都有好处,过了片刻,张土德又开口说道:
“希望这只是那些村民第一次进行活祭吧,如果以前也有的话,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
“钱县令的前一位县令大人就曾调查过雨天王庙的事,也请了监天司的人过来,但最后也没有个结果。”
“那时候他们就干活祭这事了?”
“不是。”李鹏摇了摇头,然后看向了张土德:“土德兄,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居县要给周围村民的救济粮不见的那事吗?”
“记得,难道这事还和雨天王有关?”刚才听李鹏说那雨天王凭空给村民家里变出粮食的时候,张土德就觉得那件事不对劲。
“是,我也是偷听我哥和我爹说的,那时候我哥还只是个捕快,他说发生旱情后,陆县令第一时间就上报了,还召集县里的大户凑齐救济粮。
但那些装着粮食的马车竟然在运往受灾村子的路上不见了,而负责护送粮食的前任捕头和几十名衙役民工全部都疯了,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陆县令知道这事后,当场气晕了,醒来后他就派人去查这事,但一直查不出个结果来,而周围的村民都要饿死人了,就等着粮食救命呢。
于是那时候的陆县令就说自己要打开官仓放粮,所有责任都他来担,但没想到陆县令说完这句话后,第二天他就上吊自杀了。
之后就流传着陆县令贪污粮食,畏罪自杀的传言,但我哥他们都不信,一直在查粮食去哪了。
直到听说拜雨天王的那些村里凭空有了粮食,就有人猜测粮食不见这事跟雨天王有关,等新任的严县令任职后就把这情况跟他说了。”
“那后来呢?新县令没查到什么吗?”张土德问道,居县的县令都换成钱县令了,那雨天王庙还好好的在那里。
“本来就算没粮食这事,雨天王庙也该被拆掉的,因为按四齐律,拜这种邪祠是犯法的。”李鹏思索了片刻,想是回忆起了些什么才继续说道:
“严县令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想让人去把雨天王庙拆掉,但想到那雨天王有奇异本事,怕不是什么邪祟,就又上报给了监天司。
那监天司的人我也见过,长得怪模怪样的,他脸上有两张嘴巴,身上有四只手,不像刘大人和土德兄你,虽有神通,但和我们这些普通人长得一样,当时他来的时候可把全县的人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