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她反应极快地身子后仰,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指着他道:“好好写你的信。”
他轻叹一口气,重新拿了毛笔继续写。
又过了一刻钟,这次左玄裳更过分了。她伸出左手两指,学走路姿势从他的肩走到胸膛,再从胸膛悄悄钻进衣服里。待碰到皮肉之后,用食指在那上面缓慢地画着圈。
她明显的感觉到,池墨的呼吸越来越不平稳,接着趁机在他耳畔低语道:“吻我。”
几乎是一瞬间,尾音还未落地,他便立刻吻了上去,顺势放下毛笔紧紧按住她的后脑勺。
似掠夺似啃噬,急切又疯狂,恍若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得到释放。
可就在他的手正试图解开她的腰带时,左玄裳猝然结束了这个吻,她站起身来俏皮一笑,“好啦,不打扰你了,再见。”
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书房。池墨愣愣地看了半天,最后无奈地笑了笑,缓了一会儿继续提笔写信。
然而,报复是报复回去了,可这么做的后果是,那日夜里被折腾了好久,翌日下床时腿肚子都在发抖。
她算是发现了,自从没了武功,就只有被气死的份儿。
不过这样的日子很快得到了终结,她被城里所有人当个宝儿似的供起来,生怕她磕了碰了。
一切都要源于前些日子的困惰。
许是因为春困秋乏,近来左玄裳总是犯困,无时无刻不在打着哈欠。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池墨以为她是累着了,便也没太在意。
直到有一日所有人在一起吃饭,不知怎的,她突然犯起恶心来。左伤不愧是医者,一眼就看出了问题,连忙抓过她的手腕把脉。
果然,她有喜了。
桌上所有人都陷入了喜悦的气氛中,池墨也是又惊喜又激动,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只有左玄裳对她把脉的结果表示怀疑,“你确定吗?我之前练的可是七无决,至阳至刚。我不仅不可能怀孕,我连葵水也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