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吻了多久,胸腔越来越少的空气让她更加昏沉,不自觉地向他靠近,再靠近一些,更靠近一些。
冬日里房间的温度竟热过夏天,落地窗外的万家灯火逐渐变成光晕,连带着天上的月都在来回的晃动,她觉得自己在云间飘荡,越来越远,身子越来越软。
感受着这份从未有过的亲密,想着这三天以来的担心,又想着此刻的亲密,她拥的更紧,去吻他,似想连灵魂都紧紧的与他相拥。
情到浓时他炙热的唇轻吻着她的耳廓,沙哑的声音在耳边轻诉着他的爱意:“我爱你。”
她微微睁开眼,刚干涸的眼角又湿润了起来,模糊的看着他的眉眼,哑着嗓子声色破碎的轻唤着他,“听澜……”
一遍又一遍。
他也温柔的亲吻着她的眼角,尝尽她成熟的眼泪。
……
凌晨,她三天未好好休息,此刻的小别重逢又耗费了一场力气,累的在他怀里一动不动,迷迷糊糊间怕是场梦,怕醒来他还在医院三天都没回消息,环着他的腰不肯放。
窗帘外洒进来的冷白月光落在她的脸颊,黑色的长发微微汗湿了,搭在她的脸上蜿蜒至他的胸口,她微微动了动,长发扫着胸口,心尖发痒。
听着她均匀又绵长的呼吸,沈听澜抬手抚过她脸颊边汗湿的发,手指在她脸颊来回轻扫着,最后低头轻轻吻在她鬓边。
她睡的正香,还微张着唇,没能知道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