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
杨垠连忙转身面对自家大门,又一只手把不安分的小白狐摁了回去,“我进屋了,李姐再 见。”
他一边说着一边钻进了屋子里,李姐也并没在意,扭头回屋了。
杨垠家里只有他一人住着,他才一进门,小白狐就从那堆袍子里钻了出来,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轻盈盈地跳到了沙发上。
几十平的小屋布置得相当凌乱,四周散落着一些明黄符纸,还有各种奇形怪状的小器具。小白狐在沙发上跳来跳去,踩中一个小铃铛,盯了几秒,突然咬了铃铛一口。
“哎,别咬!那个吃不得!”
杨垠赶紧跑过去,把小铃铛从小白狐嘴里夺了过来,“是饿了吗,我看看有没有什么你能吃的。”
小白狐轻轻“吱”了一声,乖巧地在沙发上趴下来,竖起一对小狐耳。
杨垠收了铃铛,又把一直拿在手上的袍子抖开。那是一件雪白的长袍,领口绣着一个特殊的符文,有点像是道袍。
他把袍子挂在衣架上,又从口袋里取出一个证件,随手丢到了茶几上。
小白狐有点好奇地跳到茶几上,看见证件正面印着杨垠的照片,还有“特设处”、“初级捉妖师”等字样。
对面的李姐已经给杨垠送来了猪蹄汤,杨垠站在门口和她聊了几句,关门时就发现小白狐不知什么时候又溜到了自己脚边,正咬着自己尾巴转圈圈。
“吓我一跳,你差点就被发现了。”
杨垠把它抱起来,又放到了沙发上,“不知道你是什么品种的狐狸,要是让别人看到,可能还会有麻烦呢。”
小白狐轻轻拍了他一爪子,不知道是不是不高兴被他抱来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