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安心了。

松了一口气的布鲁斯没过多久就看见一个带着三原色的身影迎着风飘了过来。

那人移动速度像是蜗牛一般缓慢，在快要靠近时甚至几乎停了下来。

被吸引了注意力的戴安娜目光在超人脸上凝固了几秒，终是忍不住，转头轻笑出了声。

“b。”

反正已经被发现了，自暴自弃的人间之神在他身边落定，整个人隐隐有些自闭。

布鲁斯抬头看去，发现那张俊美的脸上一左一右多了两个极其引人注目的黑眼圈，一大一小不太对称，像是被谁狠狠地打在了眼眶上。

超人看见了戴安娜的笑，逃避般不去看她眼睛里的促狭，转头却发现布鲁斯像是不在意一般，面具之下露出的嘴角如平时般平淡抿着。

小记者目光凝滞一下，越发悲愤起来：“我看见你眼睛弯了。”

被他拆穿后布鲁斯也不再保持那种平淡的模样，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些笑，语气里却是诚恳的抱歉：“最近财务有点问题，没给面具镀铅。”

言下之意是在怪自己让克拉克看见了。

……所以没被看见就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