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刚刚酝酿起来的情绪被这份诡异打了个七零八落，他和神奇女侠四目相对，嘴角隐隐有些抽搐。

戴安娜的神情很诚挚，其中蕴含着三分惊诧三分痛惜三分悔意一分恐惧，其情感之饱满让哈尔有些怀疑刚刚慢半拍的模样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他试图用同样的目光回过去，但努力了半天也做不到像刚刚那样自然。

……真的好怪。

他有些僵硬地保持着跟戴安娜对视姿势，整个人都好像被凝固成了一块石像，暴露在烈日底下无所适从。

直到一旁被什么激怒了的超人低骂一声，伸手掐住了蝙蝠侠的脖子。

这时哈尔才发现这场辩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演变成了互揭伤疤，明显在口才上略逊蝙蝠侠一筹的超人眼球隐隐有些发红。

但随即，他就注意到了什么，目光落在了蝙蝠侠身上的一点上。

哈尔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了一个银黑色的小东西，表面泛着些金属的光。

那是一个耳麦。

“你在让我分心。”

哈尔听见了超人突兀冷静下来的声线，其中带着些什么被压抑的情感。

红披风在眼前划过，随着蝙蝠侠张大的瞳孔与脱口而出的不，超人闯进了这所建筑中的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