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沉默地瞥过去一个不赞同的眼神，小丑随即兴致缺缺的垂下了头，战略性的怂了一下：“恶……好吧好吧。”

“你是怎么来的？”布鲁斯决定还是转回一开始的问题。

“嘿……就是问题的关键了。”小丑有些不满的转了个圈，“——我也不知道。”

“我那个世界的蝙蝠天天出窝，今天出地球明天去异空间的，我只是被牵连的好吗？”

他努力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眼睛一眨一眨的：“我甚至还莫名其妙被外星人抓走给他们讲过什么笑话。”

说到这里小丑低声地抱怨了一句：“……他们的笑点可真奇怪，比一天天内裤外穿的变态还奇怪。”

布鲁斯：……

不，是没多少人觉得你的笑话好笑吧。

——而且你那个世界的超人好像没有红内裤？

说超人超人就到这个迷一般的定律突然被验证，通讯设备正巧传来了超人的声音：“b？”

布鲁斯沉默的看着被全息投影出一个头的克拉克，小镇男孩的脸上带着些浅浅的心虚，写满了“虽然没什么事情但我就是想给你打个电话”。

……你是小学生吗？还要打电话确认小伙伴有没有安全回家？

“嗨，超人。”在布鲁斯的沉默中，小丑咧着嘴开心地挥了挥手，“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