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头,对上余今的视线,稍顿后还是说:“你还记得我说我母亲被送到精神病院的事吗?”
余今仔细回忆了一下,其实他回不回忆都无所谓了,反正荣荀这么一提他也知道了:“嗯。”
“刚刚那边来消息说她跑出来了。”
余今瞪大了眼睛:“这怎么跑出来的?”
荣荀眼底有一瞬的冷意,但对着余今,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柔柔一笑:“我回头查一下,没事的,你别担心。”
余今一噎:“这话不是应该我跟你说吗?”
荣荀笑。
他又停了停,想起电话里说的事,还是准备未雨绸缪。
虽然他基本上不会让余今离开他的视线太久,家里也装了监控,周围也有人负责轮班盯梢,但荣荀是那种会把已经做到了一百分的事做到一百二十分。
所以他漫不经心地补了句:“就是她有精神病,被害妄想症也有一定的伤人行为,我主要是担心她会因为断药发病。”
余今毫无察觉:“的确,还是早点找到好。”
见他听进去了,荣荀没有过多提醒,免得太过刻意。
他只勾着唇,垂首亲了一下余今的耳侧,惹得余今本能地偏了下头,将漂亮的颈线暴露在了荣荀的眼皮子底下。
荣荀低声问:“下午有想做的事吗?”
“没……”余今还没来得及问荣荀有没有什么好的安排,就被彻底吻住。
强势而又猛烈的掠夺在唇齿间炸开,余今一开始以为他只是黏一下自己。
但当这个深吻结束后,他还在调整呼吸,就有炽热湿润的吻落在他凸起的喉结上时,余今登时就察觉到了危险。
“……你别。”
他咬着后牙槽:“大白天的……”
荣荀稍稍起身,却又吻在了余今的左眼上,他含住他的眼睫轻轻舔舐,有些幽怨:“你晚上要早睡。”
“我已经忍了昨天一天了。”
一天而已。
余今麻了。
他不吭声,荣荀就自然而然地将其解读为了默认。
余今到今天才察觉到这个家的设计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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