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后,谢初年只觉得身心俱疲,怪不得沈渊不喜欢应酬,女人们后院的应酬都这么折磨人,更别提男人们官场上的应酬了。
“年儿,我回来了。”今日沈渊回来,明显心情不错。
“沈哥哥,什么好事这么高兴?”
“你还记得陈兵吗?”
“当然记得,他来过我们府上,之前见过的。”谢初年对陈兵印象很深。
“他有个表妹,准备接到京城完婚。”
“这是好事啊。”人逢喜事精神爽,沾沾喜气也挺好。
“年儿,陈兵是跟着我最久的,比吴风还久,我想等他表妹到了,将人接到我们府上,从我们府上出嫁,如何?”沈渊是个很讲义气的人,对待属下,比亲兄弟还亲。
“这自然好了,明日我就让人收拾院子,一定让表妹风风光光出嫁。”谢初年将人称为“表妹”,便是将陈兵视为自己人,沈渊听了将谢初年搂进怀里,年儿真好。
陈兵如今在京城也是有自己府邸的,只是表妹来京城,完婚之前,不能无名无分地住着,原本陈兵想再租一处院子作为表妹的出嫁地,但是沈渊觉得太过草率,便提议让人住到将军府上,陈兵还怕谢初年介意,可是沈渊了解谢初年,她一定会支持。
这件事便这么定下了,一个月后,表妹入京,直接住进将军府,谢初年还给人添了些嫁妆,左右表妹和陈兵是一家人,权当是感谢陈兵战场上关照。
陈兵对此非常感激,新婚的时候,拉着沈渊和谢初年,一个劲儿地叫大哥大嫂,醉得舌头都捋不直了。
“行了,赶紧给人抬回洞房去,一会儿别醉死了,留姑娘独守空房。”
沈渊喝得也有点多,回府的时候都是吴风扶着。
“年儿。”到了府上,沈渊清醒不少,拉着谢初年的手不放,十分粘人。
“在呢。”谢初年脱了沈渊外袍,拿帕子给他擦脸。
“年儿,浴堂修好了,今晚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