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明白了。”荣嫔恍然大悟,点了点头。
正事说完了,王彦之仔细打量,才发觉妹妹的脸色不太好。
“你怎么这么憔悴?”王彦之问。
荣嫔叹了口气,“不知怎的,这两日我的头疼越发严重了,大概是太过思念琼儿所致,太医让我切忌忧思过虑,可是我的孩子不在我身边,我怎么能放得下心?”
她在孕中时,就时常头疼,生下皇子后,会时不时再犯,可是太医说不严重,她也没放在心上。
“身体是你自己的,不要计较一时的得失,我们为的是以后的日子,目光放长远些。”王彦之劝道。
荣嫔点了点头。
“以后我就不常来了,过几日皇上便要升我为殿前司都指挥使,公务繁忙,你在后宫小心点,别露了马脚。”王彦之叮嘱一句,便起身离开。
下午,荣嫔按照哥哥说的,去求了皇上,当天晚上,皇上时隔三月,又去了荣嫔宫中,荣嫔欣喜不已,隐隐有复宠之势。
今日沈渊回家时间很早,谢初年正好将荷包绣完。
“沈哥哥!”谢初年一如往常一般扑到沈渊怀中。
虽然两人成亲不过半月时间,但已经习惯这样的相处模式,只要沈渊回家时谢初年还没睡,一定会第一时间扑到沈渊怀里。
“我刚刚把荷包绣好,你看。”谢初年将绣好的鸳鸯荷包拿给沈渊。
沈渊看了两眼,不做评价,只是将身上的竹柏荷包解下来,把新荷包换上。
行动远比动情的言语更能取悦人,谢初年笑弯了眼睛问:“你吃饭了吗?”
“没有,回来陪你一起吃。”沈渊环着谢初年的手臂用力一抬,直接将人抱到了桌边。
饭后,谢初年说起京中传言的事,沈渊也不避讳,直接将朝中局势和她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