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沈渊的面,她尚且忍着,可是沈渊到家没多久便说要进宫一趟。
沈渊走后,谢初年忙叫冬白备水沐浴,褪去衣裳一看,大腿里侧通红一片。
“夫人,这是怎么弄的?”冬白见了,脸色一白。
“可能是骑马速度太快,磨得狠了。”谢初年又疼又痒,洗过澡后涂了药便躺下休息。
安静下来,又想起了那位老大夫的话,虽说她早就已经做好了带这个病活一辈子的准备,但如果有法子能治好她的病,那她什么都愿意做。
看着帷幔,谢初年长叹了口气。
沈渊回家路上,一直在想那法师的话,关于京城祸患的谣言,一定会很快传开,他须得进宫和皇上说明。
谁知到了宫里,和皇上说了这件事,皇上非但不发怒,反而说:“昨日钦天监也算出,七月恐有天灾,朕一开始还不相信,现在却不得不仔细考量,难道这是真的?”
这实在出乎沈渊的意料,“敢问皇上,钦天监可有说破解的法子?”
“立太子。”皇上说。
“皇上,如今宫中只有一位皇子。”沈渊挑了挑眉说。
若是当下要立太子,那便只能立萧琼。
这件事颇有些诡异之处。
皇子还未满周岁,宫内外同时出现了关于七月灾祸的预言,偏偏破解之法是立太子,若宫里没有皇子的话,这场祸事便不能避免了吗?
“沈将军,你怎么看?”皇上问沈渊的看法。
“回皇上,臣以为,若是宫中没有皇子,恐怕也不会有这个预言了。”沈渊不信鬼神,只认为人定胜天,这件事背后一定有人在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