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自己绣的不像鸳鸯像鸭子,谢初年一针一线绣地十分认真,立志要破除小时候的生姜印象,在女红这方面惊艳一回。
沈渊晚上回到家,就看见小姑娘眉头紧锁,盯着手上拿的绣布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将军回来了。”冬白在门口说。
房内的谢初年听见冬白的声音,放下手中东西,看见沈渊时眼睛一亮,张开手就扑到了沈渊怀中。
“沈哥哥,你可回来了。”她一下午都在想他。
沈渊将人牢牢接住,一手环着谢初年的腰,一手摸了摸谢初年的头发,“怎么没戴薄纱?”
“在自己家里,不戴也没事,戴着薄纱,看什么东西都隔了一层,不舒服。”谢初年埋在沈渊怀里说。
“下午做了什么?”沈渊问。
“给你绣荷包来着。”谢初年抬头,拉着沈渊去看她绣出来的样子。
谢初年只绣了一小部分,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但是只要是谢初年绣的,在沈渊眼中只有一句话,“只要是你绣的,都好看。”
自己绣的好不好看,谢初年心里有数,但就是喜欢听沈渊夸自己,毕竟情话永远不嫌多。
“明日带你出去走走。”沈渊拉着谢初年坐下。
“真的?去哪里?”谢初年惊喜。
“可以去凤城,离着不远,骑马去,一个来回也不过一个时辰。”沈渊笑了笑。
谢初年从来没出过京城,听沈渊这样说,兴奋地晚膳吃了两碗饭。
腹中积食,沈渊拉着她去花园散步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