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鸳想了半晌,“好像是母亲和谢夫人说话,年儿忽然大哭,被奶娘抱了下去,我心中好奇,便跟着一起出去了,奶娘抱着年儿喂奶,喂完奶之后,让我帮着看着点,我怕她继续哭,便喂她喝了点水……”
赵文鸳说的这些,谢初年完全没记忆,宛如一个局外人听故事,可是听到后来,便知道了沈渊为何问这些。
当年自己中毒的原因一直未查明,英国公死在了牢中,赵文鸳和长公主又不能查问,这件事便一直没机会弄清楚。
不过好在她的毒已经解了,且事情已经过去了,她也没什么执念,不知道便不知道吧。
但是今日,赵文鸳自己送上门来,此时不问,更待何时?
沈渊紧盯着赵文鸳,继续问:“哪里来的水?”
“我随身带的水壶里的水。”赵文鸳回忆许久才说。
事情过去了太久,她其实已经记不清楚了,但是隐约记得,那是父亲送给她的一个水壶,小巧玲珑,她十分喜欢,日日带在身上。
沈渊听后放在膝盖的手紧攥成拳,谢初年的毒,应当是赵文鸳阴错阳差下的,恐怕当年英国公是想用自己的女儿试试毒,没想到却让谢初年中了招。
“吴风,叫两个护卫,送赵姑娘入宫见皇上。”沈渊说。
赵文鸳听了大惊,“不是说好,只要我回答了问题,就帮我出京的吗,沈渊,你怎么能出尔反尔!”
“我说的是,你的答案,让我满意才行,可是你说的,我一点也不满意。”沈渊俯视着地上的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