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像是被人强拉过去的。
谢初年等啊等,等得都快睡着了,沈渊才洗完澡回来。
“年儿, 你来闻闻, 看我洗干净了没有?”沈渊将谢初年拉到怀里,非要让她闻一闻。
谢初年被他闹着咯咯笑, “好啦,我叫人把醒酒汤端上来,当心明早起来头疼。”
“是, 都听年儿的。”沈渊乖乖躺着,看着谢初年下床唤冬白。
其实沈渊酒喝得不多,也并没有醉,只是看着谢初年相信他照顾他,他心里踏实。
看沈渊喝了醒酒汤,谢初年又回到床上,枕着沈渊的肩膀,两人照例睡前温存一会儿,聊聊一天发生的事情。
沈渊不等谢初年问他,自己开始说春风楼的事,什么事前不知道要去春风楼,去了之后没让那些女子碰到他分毫,不能和其他官员撕破脸才没直接离开等等,结果说了半天不见谢初年回应半句,低头一看,谢初年已经睡着了。
轻叹口气,沈渊笑着吻了吻谢初年的额头,搂紧怀里的姑娘,也闭上了眼睛。
次日一早,谢初年醒来,第一个想起的便是春风楼的事,虽然她相信沈渊,但是要说一点不生气是假的,只是这份气和沈渊没关系。
“冬白,你知道春风楼吗?”谢初年问。
“只知道名字,夫人问这个做什么?”冬白摇摇头说。
谢初年没说什么,只是有点想去春风楼看看,但一想那样的地方自己去也不合适,可是一想到昨晚有人陪着沈渊喝酒,心里有些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