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半晌, 大脑一片空白,谢初年叹口气放弃了,希望她没做什么丢人的事才好。
起身叫了冬白过来, “我昨晚,喝醉了?”
“是啊,夫人, 醉得可厉害呢。”冬白点点头。
谢初年心“咯噔”一下, “那我没做什么吧?”
“也没做什么出格的。”听着冬白的话,谢初年心里松了口气, “就是抱着将军不撒手,还脱了将军的衣裳,不过夫人和将军是夫妻, 这样的事也没什么。”
“……”谢初年脑补出几个画面,感觉自己在沈渊心里的形象已经崩塌了。
“夫人,将军早上出门的时候说,今晚和同僚有应酬,晚上不回来吃饭了。”冬白说。
“哦,好。”谢初年还沉浸在无尽的无地自容中,机械地点头回应。
直到梳妆完毕,才问:“沈哥哥晚上去哪里应酬?”
“这个,沈将军没说,要不要派人去问问?”冬白回答。
“算了吧,左右不过是酒楼等地方,晚上让厨房备好醒酒汤。”谢初年摇摇头说。
沈渊初上任,必定要和朝中官员打好关系,虽然他身上有军功,在武将中是数一数二的,可是那些迂腐的文官向来对武将不屑一顾,更何况,当年沈渊科举落榜,在那些文官眼中,恐怕将沈渊看做是只会打仗的莽夫。
现在京城中,估计没几个人记得,沈渊于文学方面,也是个佼佼者,当年曾被京中才子们预测是状元的不二人选。
晚上,沈渊和一些同僚一起去了春风楼。
同僚中,和沈渊交好的郑文轩也在,这郑文轩两年前和谢初年一起在马球会上赢得头筹,沈渊回京的消息还是他透漏给谢初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