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铁锤站在倾盆大雨中,扔掉了伞,朝着阳台上的上官翠花喊:“你不下来,我就不走!”,上官翠花热泪盈眶,奔下楼抱住男人:“你怎么这么傻!?”】
盛霁松:“”
犹记得台风那天,他这棵树都快被吹折腰了,顾韫自始至终冷漠旁观。
思及此处,他又不希望顾韫是小徵了。
小徵怎么会看着自己被台风吹成那样还无动于衷呢?
【逼仄的车厢里,淌出一摊血,慕容铁锤被卡在驾驶座,剧痛中,他捞过手机,打了唯一一通电话:“翠花,我出车祸可能要死了,你还不跟我说实话吗?”
上官翠花泪奔:“我是她,我就是小翠。你别抛下我!”】
盛霁松:“”
不得行,之前他吐血吐成那样,顾韫不仅不安慰,还巴不得把自己当场气死。
而且这个慕容铁锤的车祸是演的苦肉计来骗上官翠花的,盛霁松鄙视他。
【水雾萦绕的浴室里,两人缠绵在一起,慕容铁锤摸上上官翠花的腰窝,上官翠花轻吟一声,慕容铁锤邪魅一笑:“你跟她的敏感点是一样的。”】
“?????”
盛霁松在手机的冷光中把脸皱成包子。
明面上嫌弃,脑中却在飞速回想那日顾韫的反应。
想到最后他崩溃地关了手机。
那天除了让顾韫痛,他完全没有取悦到对方。
而且这段记忆断断续续,细节根本回想不起来了。
他可以笃定那日被下了药,并且一定是陆执墨递过来的那杯酒里有问题,苦于没有证据,再去追究也只会让顾韫难堪,这才吃了这个哑巴亏。
他又去看睡着的顾韫,其实只要他想,现在就可以试试“敏感点”的方法。
也就纠结了两秒就放弃了这个念头,暗骂自己做禽兽还做上瘾了。
第二日天亮,顾韫醒得比往日要早,他起身,拥着被子坐在床上,人有些憔悴,昨晚他又做了一夜噩梦,梦回三年前那晚,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枪响了一次又一次。
他甚至不敢去回想这场梦境。
盛霁松在旁边睡得跟猪一样,昨晚虽然老实了,也没滚去沙发睡,眼下还多了一圈乌青。
江徵看他一眼,三年前,他将盛霁松视为自己的避风港,只有在他怀里才能睡个好觉,三年后,躺在他身边做的却是他要杀自己的噩梦——那也不仅仅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