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的管理层有内鬼,欺上瞒下,姓周的牢房里关的都不是他本人!半个月前他就越狱了,我亲自过问,那边才给了答复说会查!”
看他气急的样子,江徵莫名觉得好笑,他故意酸道:“秘书长,你不是权力大得很吗?”
“我能管的只有军队和秘书处,监狱在皇室管辖范围内,不是特殊情况,我无权过问。”
“又是皇室,犯人越狱半个月才想起下通缉令,贵盟真是从根上烂透了。”
“”盛霁松倒也不反驳,只叮嘱道:“你这几日少出门,在学校也安分点。盛凌那边,我会派保镖暗中保护,这种情况他再住校我不放心,以后上下学,我亲自开车接送。”
顾韫把头垫在他的肩膀上,有点撒娇的意味:“老公,我也要上学的。”
“啧!别叫我老公,说多少遍了?”
顾韫无辜地眨眨眼,满脸写着“不改”。
盛霁松无奈:“勉强让你蹭个顺风车吧!”
正文 酸得要命
顾韫对自己在艺术方面是个学渣的事实具有深刻的认知。
他怕期末挂科,不敢旷课太多。
发情期只在家中休息了三天,到了周一,就和盛凌一起去学校。
盛霁松充当两人的司机,他和盛凌一起坐在车后座。
盛凌见小嫂子正抓紧时间翻着一本厚厚的《艺术史》,很有种课前预习的架势。
他没想到顾韫对学习的态度这么认真,也跟着凑过去看了一眼,只见书上密密麻麻都是划线,每隔两行就有一个用红笔打的三角形,标注为必背的考试重点。
盛凌理工科出身,看见这么多必背理论,瞬间“晕字”,他颇为同情地看着小嫂子:“这么多内容,期末背得过来吗?”
顾韫苦巴巴地道:“背不过来也得硬着头皮背,不求高分,只求及格。”
驾驶座上某位心中暗爽,阴暗地想:背吧背吧,这些非重点背了也不会考!挂科挂定了!
整本书都让顾韫头疼,只有某人手写的几个字看着赏心悦目。
他上课睡觉睡多了,也分不清哪个是重点哪个不是重点,只能无条件地相信盛霁松。
等他发现自己被坑惨了还得是期末了,现在是相安无事。
到了校门口,盛霁松先把盛凌送进q大,目送他进教学楼,混在人群中的便衣保镖适时跟上去小心保护。
顾韫是个麻烦精,某人今日空闲被他逮住了,死缠烂打要他陪着一起上课。
车开进音乐学院停车场,停稳了,顾韫忽然喊了一声:“完了,我把课表看成周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