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徵以为他要把苹果给自己,哼哼两声,勉为其难抬手去接,不料碰到苹果的前一刻,某人眼疾手快地把苹果塞进自己嘴里咬了一大口,嚼得嘎嘣脆,眼露小得意,满脸都写着:我有你没有。
顾韫:“”
无聊幼稚!!!
盛霁松一边吃苹果,一边犯嘀咕。
上一个能被盛凌邀请一起搭模型的人,是江徵。
难不成?!
难不成顾韫真想取代江徵?!
他做梦!!!
正文 “你怎么穿着江徵的衣服?”
这个猜想,隔日就被验证了。
靳流深派人送来了请贴,他和季暖的第二个孩子要办满月酒了,邀盛霁松去赴宴。
这请帖顾韫也瞧见了,他立即表示:我也要去!
盛霁松提醒道:“他是江徵的朋友。”
“江徵的朋友就不能是我的朋友了吗?”顾韫拿过请柬瞧了一眼,振振有词:“上面可没说不让我去!”
“你!”盛霁松一把抢过请柬,斥道:“江徵的朋友当然不能是你的朋友,你好好反思一下你对江徵做的那些事,他的朋友怎么可能给你好脸色?你也别厚着脸皮去蹭小徵的热度!”
“”
论起原身顾韫讨人嫌的程度,盛霁松说的这些话倒是丝毫不带夸张的成分。
顾韫和江徵的交集仅仅只有两次,江徵却两次都差点毁在顾韫手中。
别人讨厌顾韫,正是对江徵的维护。
盛霁松如此歇斯底里,是真地厌恶极了“自己”。
江徵也知道自己现在这样会讨人嫌,又实在很想见见昔日的朋友,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
“不让我去就不让我去,你凶什么凶?”
他转过身,夸张地抖了两下肩膀,发出抽泣的声音。
盛霁松:“”
“你哭什么?我哪件事冤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