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
睡在一张床上盖这个大红的鸳鸯被已经是盛霁松能给出的最大忍让,他绝不可能再让顾韫得寸进尺!
顾韫觉得他好笑,故意逗他:“这点小要求,怎么跟要了你的命似的?你是要争当贞洁烈夫吗?”
“你别乱用词行不行?”盛霁松严肃地纠正:“你他妈知道贞洁烈夫是个什么意思吗?我不允许你咒江徵!”
顾韫这才明白他愤怒的点,他没心没肺地调侃自己:“你就这么怕江徵死啊?”
“如果江徵不能好好活着,你以为你今天能在我面前讨到什么好?”盛霁松的声音隐在黑暗里:“顾韫,你对江徵做的那些事,我都替他记着,你也该知道,我忍你让你的原因何在。”
“”
顾韫躺回自己的枕头上,不说话了,盛霁松见他安静,以为他闹够了,这才重新躺下,哪料头一沾枕头,腰上就被顾少爷猛踹了一脚,扑通一声,190的大个头直接滚到了床底下。
“你他妈又发什么疯?!嗷!”
枕头在黑暗中精准砸到他脸上去。
“从今天开始,你就睡地板吧你!”
“”盛霁松抱住枕头:“我求之不得,谢谢你了。”
然后利落地起身开灯,从衣帽间的柜子里翻出一床新被子,开开心心打地铺,嘴上还哼着“今天是个好日子~”
顾韫坐在床上看着他动作,忽然发觉自己上当,这人是巴不得睡地板。
不过看他为自己“守身如玉”的正经模样,心中倒是酸酸甜甜的。
“明天,我要去音乐学院报到,我要你开车陪我去。”
盛霁松不哼歌了:“你事怎么那么多?”
“你就说你去不去。”
“几点?”
顾韫嘴角微微上扬,报了个时间。
盛霁松这才想起顾韫确实还是个学生,他19岁那年在海上出意外,昏迷了一年,醒来后又因为身体原因休学过一段时间,这样耽误了两年,到21岁才继续学业。
在夜北顶尖的音乐学院待了一年,后来联姻,学籍直接转到昼南的克蒂斯音乐学院,这两所艺术高校在水平上不相伯仲,是许多贵族子弟争破头都要上的象牙塔,顾韫借着政治联姻,轻轻松松入了学。
第二日一早,盛霁松就陪着顾韫去了学校。
音乐学院的地理位置恰好和盛凌所在的q大是对门,q大偏理工科,alha居多,艺术学院里oga的比例较大,这两所学校大门就隔着一条马路,每年新生联谊或是毕业季,能撮合不少跨校姻缘。
秘书长的新婚爱人要来学校报道,这是个大新闻,两所学校的学生多多少少都有出来围观的,还有几个新闻媒体派了记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