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盛先生冷着脸:“可以把你的手从我的大腿上拿开了。”
“!!!”江徵仿佛受惊的小兔子,飞速缩回自己的位置上:“抱歉!我刚刚没注意!”
绿灯亮起,司机犹豫着要不要发动汽车,上一个特助,就是因为过于明显的暧昧暗示被盛霁松直接赶下了车,顺便炒了鱿鱼。
他觉得江徵会是第二个犯这种蠢并且受到惩罚的人,所以干脆就小等一会儿,好方便盛秘书长赶人。
江徵低垂着眉眼,没等到盛霁松对自己道歉的回应,倒是先听他冲司机说:“愣着做什么?好好开你的车!”
车发动了。
才听他冲自己说:“你怕什么?我难不成会吃了你么?”
“我不好吃的。”江徵立即挺直了腰背,底气十足:“但是我做的饭好吃。”
“”盛霁松怀疑他在说冷笑话:“你倒是全能。刚刚季暖和你说什么了?”
什么“净身出户,底裤不剩”的?
“他给了我两张钢琴演奏会的门票。”江徵明显会错了问题的重点,他从口袋里掏出那两张有钱也未必买得到的入场票:“说是感谢我的。”
盛霁松看了一眼,了然:“能看这场演奏会的都不是普通人。”
“我是不是还不够格?”江徵明白上流阶层这些潜藏的规则,他担忧地问。
“如果你只是十处出来的没有家世背景的普通人,即使有票也进不去的。”
盛霁松等他面露失落时,才接着说:“不过你现在是我的特助,他们不敢拦你。”
“那太好了。”江徵眼中又燃起了希望,很快又陷入烦恼:“可是两张票,我只有一个人。”
盛霁松假装咳了两声,成功让某只o把注意打到他身上来了:“盛先生,能陪我去吗?”
前排的司机:“”太明目张胆了!!成何体统!!秘书处禁止职场暧昧!!盛家禁止跨阶层恋爱!!快把他开除!!开除!!
“咳咳——”盛霁松装模作样,大义凛然:“你立了功,按理说是要给你奖励的,既然你邀请了,我就勉为其难答应,顺便许你两天假。”
司机:“”
江徵高兴地欢呼,盛霁松以为他在为自己给的“奖励”而高兴,只有江徵知道自己真正在高兴什么。
他迫不及待地,要用手中的两张票作为钥匙,打开昼南高层的人脉圈。
音乐会定在七天后的周六晚上。
入场时,票是江徵递过去的,工作人员是看到盛霁松后才免了对江徵身份上的询问,毕恭毕敬地请他们入场。
这两张票是票,座位是全场中心的位置,视觉听觉都能得到最好的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