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嚣:“”
晚上,顾韫准备睡觉时,手机忽然进了一条讯息。
盛破松:“顾韫,你适可而止,别太过分。”
言外之意就是:给你脸了,别有台阶不下!
顾韫挑了个备显无辜的表情发过去。
信息一送达,某人的电话就打进来了,顾少爷想都不想,直接挂断,对方锲而不舍地打了五六个,顾韫不堪其扰,干脆拉黑。
又过了半个小时:
盛破松:“我不该动手,我道歉,但你讲讲道理,烧照片这事是不是你不对?”
过了两分钟,盛霁松的手机里跳出顾韫的回复:
糖精面粉团:“是呢,烧照片这事我有错。”
盛霁松心中那口气才顺了些,正准备各自退让一步,顾韫又回了消息:
糖精面粉团:下次还敢jg
糖精面粉团:你奈我何jg
“”
管家端着姜茶走到卧室门口,刚好就从虚掩的门缝里听到先生骂了一句脏话。
第二天,风雨未停。
盛霁松执着伞,准时在喻嚣家门口等着。
顾韫正听着雨声,愉快地用着夜北厨师做的早餐,喻嚣告诉他盛霁松站在外面等着了,顾少爷用吸管慢吞吞地喝着一杯热牛奶,不为所动。
早上刮风,中午下雨,下午暴风雨。
一轮接着一轮,空气闷热潮湿,花草多的院子里蚊虫肆虐,手中的伞在仅刮风的时候就已经报废。
就这样熬到了傍晚,熬到了雨停风歇,乌云未散,却透出几线天光,人们这才记起天上还有颗太阳。
顾韫裹着披肩围巾,打开了门,一股雨后的泥土味扑面而来。
盛霁松被催残得麻木了,见他出来,还愣了两秒,而后才离开柱子,下意识站了个军姿,试图在狼狈中刨出仅剩的一点体面来。
这一幕实在滑稽,顾韫根本忍不住笑。
盛霁松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成了笑话,他放松身体,切入正题:“你耍我也耍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