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欧阳宏也射出了一发子弹,他打偏在3环,却因为子弹威力巨大,靶子直接被打歪,工作人员不得不上前去调。
欧阳宏没有放下枪,他一边用红外线瞄着换靶的工作人员玩,一边和盛霁松说:“射击这项运动,看的不是枪法,而是子弹,我亲自给你演练过的,你应该记忆犹新。”
盛霁松知道他在旁敲侧击什么事,他给枪上了膛,道:“三年前打向间谍那一枪,殿下选了被和平组织禁用的开花弹。”
“中弹者,必死无疑。”欧阳宏得意地接了这句话,他转头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顾韫:“顾家这个oga,有家世有背景,可比那个间谍强上不少,当初我就是知道江徵怀了你的孩子,才赶到现场替你亲手解决的,否则以你的性格,必定会手下留情,今日可就娶不到顾韫这种极品了。是不是该谢谢我?”
盛霁松抬起,目光直视前方的枪靶,连开十枪,枪枪正中靶心,最后一颗子弹,直接将红心射穿,高频率的射击让枪口发热,火药味弥漫在他和王储之间:“我是该谢谢你的。”
顾韫度过了重生后最艰难的二十分钟,他靠在墙上,闭目养神,试图调节自己的呼吸和心跳,直到枪声停歇,他才睁开眼,就看到盛霁松和欧阳宏一同朝自己这边走来,他状作无意地拆下耳塞,从椅子上起身站稳,装作一切正常。
欧阳宏和盛霁松似乎聊得很愉快,一直到他面前,两人才闭上嘴,顾韫原以为要说些场面话应付这个草包。
欧阳宏却很随意地上前一步,在站位上,他和顾韫的距离已经比盛霁松亲密。
盛霁松却不为所动。
“顾少果真是出落成大美人了,昨晚我还以为是我醉酒眼花了呢?”欧阳宏说着,抬起布满枪茧的右手摸上了顾韫的右脸颊,还用粗糙的指腹磨了磨顾韫的耳后根。
顾韫忍受着对方的性骚扰,他看向一旁的盛霁松,alha并没有要阻止的意思,甚至在对上他的视线时直接生冷地避开了。
“呵。”他冷笑一声,忽然抓住欧阳宏的中指,用力向后一掰!
随着枪声停止归于平静的靶场又响起了骨头碎裂的声音,咔嚓一声,紧接着,便是欧阳宏的惨叫!
一旁的卫兵被惊动,冲上来却根本不敢对顾韫动手。
盛霁松也吓了一跳,他没想到顾韫会作出这种反应,原想上前阻止,恍惚觉得眼前这一幕何等眼熟,当年江徵也曾被王储骚扰过,他的反应同样是掰断欧阳宏的中指!
正文 “要你抱我。”
欧阳宏从剧痛中缓过神来,抬起左手就要一巴掌打过去,顾韫有恃无恐:“你敢打吗?”
“”王储生生顿住了手。
敢打吗?
他是身份尊贵的王子,顾韫只是个企业家的儿子。
打一巴掌他也得受着。
可他真是不敢打。
他是王子,却是战败方的王子,割掉3个附属国才换来苟延残喘的机会。
顾韫只是个平民,却是背靠站胜方皇室的“平民”,他和夜北的年轻君主夜慈更是私交甚好。
这一巴掌打下去,欧阳宏能泄愤,却也要面临承担不起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