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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躺在家里的地上,头昏昏沉沉的,头痛欲裂,只记得羊,有很多羊,到处是羊。在看身边,吓得他寒毛竖起,又是血,到处是血!逃离了遍地是血的血林,现在屋子周围到处是血。不见母亲,屋里有一只被他宰杀的羊的尸体。

再跑去昨天看到的农户,所有的牛羊也早已被乱刀砍死。

刘二抓着头发,不敢相信,再跑去其他别的地方,不见一个人影。

“不!这不是真的!人都哪去了?出来,出来啊!”他疯狂的大喊着,躺倒在牛羊的尸体上大笑着。

不知过了多久,冷静下来又重新思考该怎么办,那妖怪爱吃活的,可现在还哪里去找活的牛羊?怎么办,怎么办,一边想一边觉得身上的血污黏腻的很,想洗澡,却记得鸩说过不能印记沾水。

“对啊!这东西怕水!我洗了它去,妖怪就找不到我了!哈哈哈哈”刘二大笑着,直奔村边的小溪跑去。

而这时早在树上观瞧的伯劳对鸩说道“不拦住他吗?”

鸩却瞅着河里已没过半个身子的刘二,挑了下眉又摇了摇头。

就在刘二入水,满心欢喜以为能洗掉羽毛印记的那一刻,他看着羽毛遇水竟脱落下来,刚想笑,却发现原本以为补好的伤口,没有羽毛的遮盖竟又重新裂开,几秒间鸩羽之毒经伤口渗入身体,刘二七窍流血暴毙。

第二天早上,刘家村半数村民离奇死亡,刘二的母亲也惨遭不测,但除了有一户人家丢失了一只鸡,其他家禽家畜未见伤亡。

而刘二的尸体也在隔日被村民发现。

经此一难,往后的刘家村连年丰收,幸存的村民们如幸运之神眷顾般过了几年富足安稳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