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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会找到办法的,我不会让那天发生的!”听弦一气之下起身飞走。

如果说人类酿酒文化的发展是为了享受,那么听弦可能更看重酒后一切烦心事抛在脑后的无忧无虑。他习惯性的拎回两大坛酒,远远看到黑域的背影又嫌他固执气的不行。索性就近上树自己喝个痛快。可听弦那三杯就倒的酒量,两坛真要都干下去实在是和自己过不去,几大口下去半坛酒就让他感到天旋地转。他大笑着转圈飞着,享受着片刻的快乐,直到第二天醒来。

以往每次酒醉后睡死过去,再醒来听弦都只觉得前一晚喝的还不过瘾。今天头痛却先来了,他闭着眼骂了半天黑心的人类酿的什么破酒,而忘记了这白嫖来的两坛酒都被他喝个精光。

捂着头在地上打着滚的听弦感到撞到东西,后背一个激灵,只感觉毛毛的又热热的,猛地睁开眼,白狼竟趴在他身后。

“我去!小崽子你什么时候找到我的?”听弦大吼到。

白狼一脸诧异的歪了歪头看着他。

眼珠上下左右转了一圈,始终记不清发生了什么的听弦,突然意识到了不对。他看着白狼无辜又夹杂着些许期待的眼神,抿了抿嘴唇。

看到白狼皮毛上块块红色的血迹,听弦伸手去摸,没见到它身上有伤口,倒把自己肩膀扯得疼的不行:“啊……”听弦咬着牙转了下右边肩膀,伸出翅膀,右边翅膀的羽毛被撞的杂乱,抖了抖还能飞,索性没有大碍。

“咕噜”一声,又把重重打击的听弦拉回来,看向白狼的肚子,又看了看它委屈的眼神儿:“看我干什么?饿了自己找吃的去啊!”

白狼不为所动,趴在那身子都没起来。

听弦扶着树起来要走,刚站起身来,白狼竟张口去咬他的腿。虽说并没用力,但是听弦的半条腿都被它含在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