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唐恬回头。
“姑娘寻中台吗?”
“对。”唐恬急着走,脚下不停。
狱监叫一嗓子,“中台失踪了!”
“什么?”唐恬止步,回头道,“你什么意思?”
狱监纠结一时,豁出去道,“傅相让瞒着姑娘,这个怎么瞒得住?姑娘别上去了。中台为匪人所劫,掉下落星台,此时余山上下守卫尽数赶往山下,往余山谷中搜寻中台下落。”
唐恬一听“掉下落星台”五个字,两眼生生一黑,后面便什么也没听见,好一时耳畔嗡鸣噪音消失,“你说什么?”
狱监嗫嚅着又说一遍,小心道,“廷狱一众守卫已经搜遍余山山谷,没看见人,说不定在阻在山树之间,尚有生机。”
唐恬脑中嗡嗡作响,好半日反应不过来,“怎么会掉下落星台?”
狱监道,“为匪人所劫——”
“什么匪人能闯廷狱?”唐恬大怒,“你们守卫是吃干饭的吗?”
狱监顿足,“不知是何处来人,中台偏生要单独见他,还屏退了所有侍从。中台同他说了一顿饭工夫,那匪人突然狂性大发,劫持中台往落星台跑。我们一群人追上去,只看见那厮发疯拉着中台跳下去。”
唐恬浑身如浸冰雪,“那人什么模样?”
“是一条大汉,满面胡须,武艺极是高强。”
唐恬道,“为什么偏要见他?”她百思不得其解,惶惶然道,“究竟是为了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