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丁抢着道,“与我二人无关,我二人同他一处时都没绑他,是唐异陵给上的绳索。”
阿钱奇道,“一个残废有什么好绑——”
已被阿丁死死捂住嘴。
唐恬便知这二人确然不知底里,一时半会都不知脾气该往哪里发。
阿钱道,“还有一句话,唐异陵私下同我二人说,我们也不敢告诉旁人,只能告诉道首。”
“什么?”
“唐异陵说,那个人是咱们洗雪冤屈的要紧人物。咱们务必要把他拿到岛上——”
唐恬打断,“唐异陵放屁你们也当真?”她沉默一时,又问,“既不吃东西,可同你们说过话?”
阿丁摇头,“一声也不吭。若不是唐异陵来时踢那一脚,我还以为抓了个哑巴。”
唐恬手指一抖,“唐异陵踢他了?”
“要不然那条假腿怎么掉下来的?”阿钱道,“唐异陵拿在手里笑了一日——”
唐恬大怒,抬脚便走。
一出门遇见阿贵,阿贵拦在路中间,“道首,我有话同你说。”
唐恬急着回去,“等——”
“急事。”阿贵拉住她,回头叫一嗓子,“阿钱!”
阿钱出来。
“去看着那个人,听着呼唤。”阿贵说完,拖着唐恬到甲板处,“道首,我听说被唐异陵拿了的人是中京朝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