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婳目露欢欣,转而又失落道,“你之前不是说开钱庄只要有好的名望和人情关系就行,他怎么会沾黑呢?”
裴焕笑笑道,“开钱庄是只要这两样就行,但想长久开下去,必须得有人护着他们,沾钱的多多少少都会遭人觊觎,你想想,那钱庄里都是钱,为何没人敢去抢?”
没人敢抢的原因要不然受地方势力保护,要不然和朝廷关系密切,以沈湛明的人脉,若真想跟朝廷官员打好关系,就只能出钱贿赂。
沈初婳顷刻醒悟,她兴奋道,“他要是手上不干净,你是不是就能抓他了?”
裴焕沉沉嗯声,点了点她的鼻子道,“我今天砍了他一刀。”
沈初婳脸上欣悦,“要是能一刀砍死他就好了。”
也不用再有那么多要烦的。
裴焕嗓音放低,“他命硬,得花些功夫才能叫他入地府。”
沈初媜乖巧的跟他说道,“你不要有事。”
裴焕怜惜的摸着她的脖颈,“钟小姐到时候可能入地方,我请她顺便去查那家钱庄背地联通着哪些买卖,我这边也单独派了人去,但以防会出纰漏,我和她分别两波人会稳妥一点,如果查到这家钱庄做的买卖里有沾脏,他们会立刻逮捕人。”
沈初婳眉间舒展,温温的凝望他,“他现在定会想方设法的要害你,你要谨防,一定不能落入他的陷阱。”
裴焕说好,蓦然低语道,“给我生个孩子。”
沈初婳羞涩的拉住他手搭在腰侧,弱声道,“……你来。”
裴焕目中幽深,解下床帐带着她一起滚进被褥里。
千秋节裴焕没出府,他被萧祁谨勒令在府中禁闭思过。
所以这一日他和沈初婳都没出屋,他们在一起耳鬓厮磨,欢乐只在彼此,到傍晚时才停歇。
彼时宫中传来消息,沈秀婉被萧祁谨册封为贵人,沈长鸣连夜去看望了沈湛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