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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湛明也笑,“你会放吗?”

沈初婳收敛神情,绷声道,“哥哥,不属于你的东西别想抢占,否则会被反噬。”

沈湛明神情一凛,倏尔颔首道,“我明白了。”

沈初婳偏头看场内,裴焕和徐琰昌两人都下了马,跨步走过来。

她再扭头看左边,沈湛明不在了。

裴焕上座就见到她头上多了根簪子,想也不想直接拔下来丢桌上,“哪儿来不三不四的东西就往头上戴?”

沈初婳抢到手里,懒得跟他说,悄悄道,“你在人前给我下脸,你见不得我自在。”

裴焕面色发僵,先坐下来灌一口水。

他一近身,就能闻见热汗味,沈初婳拽帕子砸他手里,自觉离他一步远。

裴焕攥帕子擦拭脸,顺手搂她腰靠到身边,“这里人都看着,你给我安分点。”

沈初婳抬袖子挡着鼻子,手指按在他胸口上,软声软气道,“你不讲体统,当着人前就搂我,我前些日子教你的全还给我了。”

裴焕撒开手,脸黑成炭。

徐琰昌在对座向他举酒杯,“那日如不是裴大人解围,下官脸面全无。”

他说的那日就是汪泽宴请众宾客的那一天,这借口找的好,要论起来,确实是裴焕替他解围,在他看来,汪泽羞辱的人是他,后面裴焕一并帮他讨回来了,但是真感谢还是假感谢就无从得知了。

裴焕回敬他道,“当不得,实在是汪泽欺人太甚。”

徐琰昌目露深意,他笑道,“这位汪公公委实轻狂,裴大人这样的身份,他也敢奚讽,下官听说,那明德府也是他自请过去的,一个太监,不在宫里好生伺候陛下,却总想着干预朝政,陛下竟任他胡闹。”

裴焕道,“陛下也有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