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前天晚上贺景忽然到处打听小唤在哪儿,我让小唤跟着我父亲去一个慈善晚会避风头,”江词文眯着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他,目光非常不客气,“结果昨天在酒会上,贺景当着那么多业界名流的面,疯了似地打了小唤,保安全上去都没拦住他,差点出人命。”

“……哦。”林痕瞥了眼江唤空了很久的座位,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江唤敢通过他挑衅贺景,就要做好被贺景报复的准备。

挑衅顶级alpha的尊严和权威,江家怎么一家子傻逼。

“他们两个之间的联系只有一个你,如果不是你做了什么,贺景有什么理由去找小唤。”

江词文皱眉看着他,似乎在找林痕身上有什么值得两个顶尖alpha在乎的地方,“一个月进两次医院,一次比一次严重,就因为一个普普通通的beta,林痕,连我父亲都开始好奇你了……”

林痕听故事似的看着江词文,非常不想说话,他现在感冒还没好,头疼,嗓子也疼,暂时不想、也没精力接触和贺景有关的任何事。

可能是弟弟又出事,江词文一反常态地咄咄逼人,镜片后的眼睛锐利无比,好像他不说出个123就不放他走似的。

两次感冒,最虚弱的时候都让江词文赶上了,林痕也非常不爽,语气不耐,“我什么也没干,贺景为什么打他,你去问你缺心眼的好弟弟吧。”

江词文明显不信,“贺景现在被他爸关在家里,昨天我去看他,就提了你的名字而已,他就气得把画室里的一副半成品撕了,一幅几百万,说撕就撕……你说和你没关系,怎么可能。”

林痕都快听笑了,靠在墙上,不屑地看着他:“撒谎也撒点有技术含量的,他能撕画?你他妈梦游呢吧。”

贺景把那些画看得比什么都重,林痕觉得他和画一起掉水里贺景都会毫不犹豫地下去捞画,怎么可能舍得撕掉。

贺景这辈子的耐心和专注都给画画了。

“你想说是小唤自作自受?”江词文扑哧笑了,眼底闪过阴狠,“林痕,我警告过你,离小唤远点儿,你是不是以为有贺景我就动不了你了?”

林痕看着他,其实第一次看见顾安的时候,林痕觉得江词文的气质和顾安有点像,但现在他不那么认为了。

和顾安成熟迷人的风度比,江词文差了十万八千里。

林痕“嗤”了一声,眼皮都懒得掀,“你能动我,所以呢?”

他从来不认为他在贺景那儿有什么地位,更不会把自己和贺景的好兄弟比。他们甚至都不能放在一个天平上。

林痕拧开矿泉水瓶,瓶盖发出“咔”的一声,沙哑的嗓音满是无所谓,“你要是想动我,最好直接把我打死,不然,还剩一口气,我也要弄死你全家,你要赌吗?”

江词文不自觉顿了顿。

其实那句话他是吓唬林痕的,嘴上这么说,但他清楚,真动了林痕贺景第一个不放过他,但他没想到的是林痕也这么狠。

他笑了声:“你在贺景身边当了太久的家犬,我都快忘了你之前是条疯狗。你说不是你主动接近小唤的,我信你一次,不过我希望你保持住。”

林痕喝了口水,“我希望你们两个傻逼都离我远点儿。”

江词文被骂了也不急,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袖口,看着他笑,“你们又吵架了吧?或许你可以求我帮你说几句好话,不然贺景不知道猴年马月会原谅你。”

“没必要。”林痕一把推开他,往外走。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谁的一句话就能让贺景改观的话,那他是有多可悲。

掏心掏肺还不如外人的几句劝。

走远两步后江词文忽然说:“我没骗你,贺景确实撕了画,不过,应该和你没关系……林痕,我劝你一句,人有时候不能盲目自信,及时抽身吧,你没希望。”

林痕头也没回地竖起中指:“你这么牛逼怎么没换个墨镜蹲天桥底下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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