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珃当然记得,那天她哭的像个二傻子。
哎,她怎么总做这么丢脸的事情。
想着想着她低下了头。
一帮爷们打趣着,突然从中冒出一句话:“哥,你这是老牛吃嫩草啊!真禽兽!”
周树拍拍张嘉凯的肩膀,说:“还有这位,也是禽兽。”
哄笑几句,大伙散了,杨继沉给两小姑娘安排好了位置,自个儿换了衣服,戴上头盔进了赛场,车轮一打,赛场上起了一层轻薄的尘埃,唰——赛场上的大灯忽然开启,在明亮的光线下尘埃粒粒浮沉。
江珃拿手机拍了几张照片,那会儿的翻盖手机像素也就那样,拍出来的人只有个轮廓,但江珃依旧很满足,因为她知道哪个是他。
季芸仙朝张嘉凯做着飞吻,吻完她哎哟几声,拔腿就奔向厕所。
江珃打量着四周,晚上的赛场其实挺冷清的,有的只不过是车队在这里训练罢了,训练的赛场总是弥漫着一股残酷和艰辛,漆黑的天空也望不见星星,江珃琢磨着是不是最近要下雨了。
忽然,有人拍了下她的肩膀。
江珃条件反射的扭头向后看,然后脖子一缩,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警惕往后退了一步,险些摔下台。
陆萧拨了拨飘逸的阴阳头,嘴里嚼着口香糖也掩盖不住那股腥臭味。
他一脚踩在橙色的凳边上,人弓着腰,一双小眼睛盯着江珃,说:“我倒是挺意外,杨继沉那小子还真和你搞上了。”
他从上而下的打量了一遍,“小妹妹,你喜欢他什么啊?他有的我都有,指不定还比他大呢,要不要来哥哥怀里暖和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