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孙书渺问谢宝结果如何。
谢宝苦着脸道,“比我想的困难,没说两句就把我打发走了,说是还兹事体大,有待商榷。”
孙书渺又问她是怎么说的,谢宝把前一晚自己说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他听完笑道,“你父亲应该气坏了吧?以他在‘问心’的身份和辈分,老宗主都是和他商量着来的。你这可是在挑战他的权威呢。”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谢宝说,“不瞒您说,考试前的那几天,他经常让我见客。那感觉就像窑子里随时被恩科传见的窑姐儿似的。”
孙书渺被她这比喻逗乐了,“怎么样这样说自己?”
谢宝继续道:“可不是吗,反正只要有钱,就能见我,而且还不分时段,随传随到。”
连孙秘书都被她这话逗的破了功,扭过头偷笑去了。
孙书渺笑够了,说:“行了,别委屈了,我一会儿就给你父亲去个电话。我的面子他还是要卖积分的。总不能让他继续把女儿当‘窑姐儿’,噗……”
他笑起来其实挺好看的,人也跟着看起来年轻不少,当然他本人已经够年轻了。
他也是难得这么高兴,谢宝就问了句,“问您个事儿,您现在多大了呀?”
孙书渺问她:“你看我像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