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住陈糯,这个姿势,像是一个大狗在撒娇,“陈糯……蜜蜜……妹妹……陈糯……”
陈糯觉得这人烦死了。
“那我们……”
陈糯:“不行。”
她拒绝地斩钉截铁,“我们现在是姐妹,而且……”
她沉默了一会,“这种关系才会久一点。”
酆理都要被她的歪理气笑了。
“怎么样,你更喜欢搞刺激的是吗?”
陈糯低头,她抿着唇,“在一起也会分手的,结婚了也会离婚的,酆理,要是我又死了,你也会再找的……”
就像老李这样,就像……很多很多身边的事情一样。
人到底不能活成故事,她到底还是年轻,总带着一两分的痴愚,一边相信至死不渝,一边又害怕斯人已逝。
她和酆理现在,变成另一副面孔的对话,也只是巧合。
酆理笑了一声,她捏起陈糯的下巴,端详着这张脸。
“我都要忘了你以前长什么样了陈糯。”
“但是我喜欢你,是你,无论你什么样。”
她的手指点着那个伤口,“天底下的事情基本都有风险,唯独和我一起,没有风险。”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执着这个一个人,这么一个灵魂。
可能是受生母的印象,受小时候无数睡前故事的印象,李香君的桃花扇,张玉娘的鹦鹉啼血,她妈是一个美丽又哀愁的女人,再仙也终究是柴米油盐的过日子。
在酆理的印象里,母亲跟老李其实并不算亲昵,好像是后来才稍微好一些的。
但是过去太久,这两个人现在都死了,她的亲妹妹也没了,她的人生好像就是不停地在得到和失去。
唯独陈糯,是失而复得的无价之宝。
偏偏这个人患得患失,是个缺爱又乏味的小古板。
陈糯:“我不信。”
她还相当冷酷无情。
酆理:“你会知道的。”
突然按住陈糯的肩,咬了她一口,陈糯一个激灵,浑身的鸡皮疙瘩起来,又羞又恼,最后居然挣脱了,跑了。
酆理问她:“你答应了吗?”
陈糯捂着胸口,脑子里只盘旋着四个字:变态至极。
又想到崔蔓说的连妹妹也不放过,更是悲愤,拉着门回头瞪了酆理一眼。
“你做梦吧!!”
她关上门,门板发出哀鸣,她的心却怦怦直跳,胸口的疼和嘴唇的疼都在提醒这是真实发生的。
第二天还越发严重,早自习的时候周鸳看着陈糯微肿的嘴唇和脖子上的红痕,问她:“你怎么了,吃辣吃多了?”
陈糯早上起来才发现自己脖子还被酆理吸出了个红印,大夏天怎么都遮不住,索性破罐子破摔:“有蜘蛛撒了泡尿。”
周鸳皱起眉:“那不会中毒吗?”
陈糯冷笑一声:“是啊,我现在五毒俱全,就差把蜘蛛烤了。”
周鸳觉得她读书读疯了,怜爱地分了她一瓶养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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