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有,我也定能再想到办法的。”
“音音。”她道,侧头看向身后的人,从她的怀中调转了方向,随之也同样抬手抱住了她。
与她离的很近,几乎额头贴着额头的距离,刻意将声音放的很轻,柔声哄她:“我会做这样的事终究也是迫不得已,我错了,你别生气。”
“我并未气恼。”语毕,秦语辞缓缓摇了摇头,轻声牵住她的手,就这样认真盯着她默声了许久,这才再次缓缓开了口。
“我只是……很心疼。”
声音很轻,可落在心头却很重。
以往和她相处的那么多个日日夜夜里,林墨然很少会听到秦语辞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也鲜少会见到她露出这般脆弱的神情。
可今日却一连见到了三次,她为自己披上外衣时轻轻颤抖着的手,她见到自己伤口后紧皱起来的眉头,以及此时此刻,她藏在眼底的心疼与内疚。
她似乎真的未曾怪罪她分毫,反而是在气恼自己没有将她护的更好,叫她孤身一人陷入险境,甚至为了那几车粮草,孤注一掷的赌上自己的性命。
换位思考一下,若那般做的是秦语辞,林墨然恐要更加脆弱,不会比她好。
只是,这一切全部是因为深爱着彼此,不该被耻笑,也没有任何不妥。
“音音。”林墨然这般想着,抬手抱住她的脖子,将脸贴到她的脸上轻轻蹭着,因为太过心悦眼前的人,不自觉的释放了信引。
淡淡的桃花香,和她这个人一样温暖又柔软,却又像个钩子,小心翼翼的勾引撩拨。
红着耳根问她:“要吗?”
与秦语辞难得展露出的脆弱一样,她如此大胆的时候并不多。
秦语辞应声看向她,身上的兰香也愈发浓烈起来,却是什么都没做,只轻轻摩挲她的脸颊:“然然眼下身体不适,不如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