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花坛前,薄清宴温柔替苏月拭去脸上的泪。
姜萝看着苏月感动的眼神,心想,饲养员对猪也是这么说的。
薄清宴接收到了姜萝的脑电波,差点没忍住笑。
“清宴,我没事……”苏月哽咽了一下。
她伤心的不是这个。
只是听到夫人,养、这些词有些恍惚。
很快又清醒过来,她是薄清宴的母亲,仅此而已。
不可逾距。
“我是不会和你父亲离婚的。如果能离婚,我也不会等这么久。”
苏月叹了口气,双眸中仍有些水汽,极度忧郁,让人见之生怜。
她是家族打包好送给薄朗的礼物,不在薄家,也会是其他大人物圈养的金丝雀。
“夫人,您不必伤心,自在一些过日子就好了,父亲嘴硬心软,您心情不好,和他说说,他会听的。”
薄清宴只能这么劝了。
“你不懂。”苏月定定看了他一眼。
薄清宴确实不懂,心想,女人真麻烦,难道用钱买不到快乐吗?
“清宴,怎么不见你在里面?”薄朗拍了拍薄清宴的肩膀。
“也不见你和弟弟打个招呼,他很喜欢你。”
“反正以后相处的时间还长,弟弟是家人,哪里需要那么客套。”薄清宴笑了笑,看起来十分温和。
“父亲,你和母亲商量过没有,这样做还是有些过了。”
“不必管她,就算她委屈到死也不会说出来,管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