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明雨只好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体上,手里也不由自主的加快动作,希望赶紧结束,可是他越着急便越够不到顶峰,快干几乎是伴随着折磨在叠加。
嵇明雨很久没有这么煎熬了,妈的,他造了什么孽,搞得自己这么痛苦。
该不会真的变态到性冷淡了吧?
可是还会硬,应该问题不大,问题不大。
嵇明雨安慰自己。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傅时安的声音。
一声“明雨”像是拉开了被嵇明雨堵上的门。
嵇明雨徒然一惊,手下力道不受控地加重,敲门声遮掩住他的一声闷哼,手上便是一阵湿滑。
门外的傅时安全然不知,还在轻声地唤他:“明雨,你醒了没?”
刚从快感中释放的嵇明雨有片刻的失神,很快又被傅时安的声音拉回现实。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变态了。
洗漱完之后嵇明雨就着急出门,大概是对傅时安那张脸问心有愧,目光都有些闪躲,早餐都没来得及吃就赶紧开溜。
虽然不知道公司出了什么事儿,但周末早上开会总归不是小事儿,还好早上有傅时安叫他起床不然他一准迟到。正好傅时安要出去丢垃圾,两人便一道去等电梯,偏偏电梯久等不至,嵇明雨便提出下一层楼去坐楼下的货梯。
如果不是电梯坏了楼梯间压根没什么人用,光线也要更加幽暗,但是傅时安的存在感却很强。
嵇明雨的双腿酸痛,走路的时候还在能够忍受的范围之内,下楼梯却不行了,他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使不上力。不得已扶着楼梯扶手走得像个步履蹒跚的老头。
傅时安跟在后头直乐,轻灵的笑声在楼梯间回荡,气氛松快了些,嵇明雨也就暂时放下了早晨的尴尬,侧眸乜他:“你肯定是背着我去健身了,不然你怎么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昨天傅时安的运动量要比嵇明雨更高,还练了一会儿深蹲。
“嗯。”傅时安说:“在公司练过。”
“公司?”嵇明雨问:“你们公司有健身室?”
傅时安:“嗯。”
“那你办什么健身卡,”嵇明雨一脸看败家子的眼神:“钱多烧得慌。”
傅时安随口扯了个谎:“办卡之后才买的器材。”
行吧,反正办都办了。
楼梯间静悄悄,因此电梯到达的声音格外清楚,走到最后两阶的时候嵇明雨怕赶不上电梯脚步不由得加快,偏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腿肚子打着颤,膝盖一软就这么踩空了。
草,他怎么这么背!